我們再看看Gregorius的打擊特性**。
年份 | 拉打 | 反方向 | 中間方向 | 佈陣率 |
2015 | 35% | 26.9% | 37.2% | 未統計 |
2016 | 35.1% | 28.8% | 35.9% | 3.6% |
2017 | 36.1% | 22.5% | 41.2% | 2.5% |
2018 | 37.5% | 23.6% | 38.2% | 21.2% |
2019 | 39.6% | 18.3% | 42.1% | 60.8% |
2020 | 42.6% | 30% | 27.4% | 36.5% |
2021 | 44.5% | 23.1% | 32.5% | 53.6% |
2022 | 32.8% | 24.4% | 42.8% | 60.3% |
可以發現,Gregorius的拉打率越來越高,自2017年開始Didi的拉打比率連續五年上升,到2021年甚至提升到生涯最高的44.5%。當然,身為左打的Didi在洋基球場奉行拉打策略是合理的,畢竟洋基球場的右外野相對較短,這也能提昇他形成長打的機率。但如果配合對手的守備佈陣比率來看,就可以發現從2018年Didi被對手守備佈陣的比率大幅提昇,過去兩年更是都超過了五成:可以說對手已經發現了Gregorius在打擊上的弱點,加上擊球品質下滑、在守備佈陣最高的三年(2019、2021、2022)裡,Didi的wRC+都在聯盟游擊手平均之下。
最後我們再看看Gregorius這幾年面對的球種變化。

可以發現,Gregorius在過去兩年面對變化球與變速球(含指叉)系列的比率逐漸上升,原因在於Didi面對變化球與變速球系列的打擊成績不像過往那麼好。過去兩季,Gregorius面對變化球的打擊率為.228與.220、變速球的打擊率為.179與.057,速球系則為.211與.250。
要知道,Gregorius在步入全盛期的2016-2020這五年間,面對變化球最差的打擊率都有.240,甚至有兩年面對變化球的打擊率來到三成以上、變速球系列也有兩年打擊率也來到三成以上,速球則從未出現打擊率三成的年份,這代表Didi是個擅長打速球外球種的打者,也可以佐證為何過去幾年Didi常常面對對手投速球。但隨著面對速球外球種打擊能力也變差的情況下,對手開始對他多投變速球與變化球系列了。
最後,我們再看看Didi面對左右投的打擊三圍*。
年份 | 左投 | 右投 |
2013 | .200/.267/.245 | .275/.359/.429 |
2014 | .137/.228/.196 | .247/.304/.402 |
2015 | .247/.311/.315 | .272/.321/.391 |
2016 | .320/.357/.469 | .260/.285/.439 |
2017 | .264/.299/.354 | .295/.325/.523 |
2018 | .278/.333/.431 | .264/.335/.519 |
2019 | .216/.266/.466 | .246/.280/.432 |
2020 | .203/.243/.469 | .318/.380/.497 |
2021 | .157/.264/.292 | .226/.272/.394 |
2022 | .164/.230/.200 | .226/.275/.340 |
可以發現,Didi生涯其實多數時間是個右投殺手,而過去兩年Didi面對左投基本上就是自殺棒的水準,長打率甚至不到.300的水準。
綜合以上,我們可以知道Gregorius打擊表現為何會退化到聯盟游擊手平均水準之下,最終落得在上賽季季中被費城人釋出的下場:Didi從來就不是名擊球強勁的打者。雖然這幾年擊球仰角提昇、能打出許多平飛球以及飛球,但由於守備佈陣的針對性、面對左投毫無抵抗力、變化球種的擊球狀況也不如以往,因此只要擺出左投+做好守備佈陣,基本上Didi上場打擊就是淪為出局數。
防守方面,自2017年開始,Didi沒有一年的守備分數(Def,越高越好)是正分,2019開始的四年UZR/150(出賽150場時會比同守備位置的球員多守下幾分)也有兩年是負分,Didi的守備能力也不再像過往如此讓人信賴。在攻、守兩端都逐漸失去過往水準的情況下,Didi也難怪會暫時失去舞台。